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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日宣淫(h)(1 / 2)

京城今年的冬日好像来的格外的早,昨日夜里竟下了一场初雪。程舒禾今早推开窗棂,只见天色寡淡青灰,屋檐之上层层迭迭的青瓦被覆上一层薄雪,庭院中紫玉兰光秃的枝桠垂坠着几根细小的冰凌,唯独地上的雪已经被下人清扫过了所以看不出什么痕迹。

房间的门被人吱——一声推开,程舒禾循声望去,是丫鬟桐秋端着小厨房今日刚炖的半盏燕窝进来了。

见她走路姿势有些奇怪,她皱了皱眉道:“怎么了?可是哪里伤着了?”

昨夜里刚被打了二十个板子的桐秋哪里敢说实话,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,顶着自家小姐忧心的目光,半天才憋出来一句:“姑娘,我没事……”

“没事?”程舒禾哪里相信她这胡话,上前将她手中的托盘放到桌上,又在她的躲闪中一把扒下她的裤子,果然,亵裤上还残留着淡红色的血迹,看起来格外的醒目刺眼!

“姑娘!”

桐秋羞的脸都红了,就算自己从小贴身伺候着小姐长大,可当面被扒了裤子露出被打的又红又肿的屁股,她也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。

程舒禾这会儿可没功夫顾上羞涩不羞涩的!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,难怪刚才她看庭院中那些洒扫丫鬟的姿势怎么也那么奇怪呢!原来都是挨了板子的!

“傅景珩人呢!”她简直被心中的怒气冲昏了头脑,桐秋和槐夏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,虽说是主仆相称但是情分与姐妹也无异了,一想到她们屁股上那鲜红的血肿,她就觉得心里难受极了,她被掳来摄政王府也就算了,这几个小丫头竟也还要跟着受罪!

王府书房的大门被人狠狠推开,正在桌前看折子的男人闻声抬起头来,在看到程舒禾的怒容和穿着后皱了皱眉,顺势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走来道:“外面这么冷的天怎么就只穿了这么点?你病还没好全怎么就这般胡闹!”

傅景珩伸手,想要去碰她被冷风冻的有些红的脸颊,却在触碰前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挥开。

“你这是做什么?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吗?”

听着他的声音,程舒禾升起一种无力感来,他到现在也许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吧。全身被愤怒烧得有些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,她呆呆地看着他,半晌才听见自己的质问声响起:“为什么要罚他们?我院子里的人做错了什么需要你下那么重的惩罚?”

“她们身为奴婢,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主子,难道不用罚吗?”他的声音紧绷,目光沉沉地看向她,继续道:“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事,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,跑到这里兴师问罪来了?”

“我自己院子里的人我自己会管,用不着你来教训!”程舒禾没过什么脑子的吼完,瞧见男人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,略微有些后悔了。她到底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子,不过是被他强逼着住在府上的女人罢了,又有什么身份可以和他叫板呢?

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,冷冷甩下一句“总之,以后我身边的人你不要动后”就想要离开,可是手刚搭上房门,就被人扣住颈子向后扯了过去,接着是衣襟处丝线被扯开发出的刺啦声。

程舒禾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扯开的衣衫,又看着他开始解衣扣的手,颤抖着道:“你疯了吗!”

“疯了?也许吧。”

傅景珩长指摩挲着她的颊,接着落在她那张病愈后还未完全恢复血色的朱唇之上,来回轻抚着。

程舒禾被他渐暗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,哪里能看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,恐惧的本能叫她挣扎着想要逃开,然而下一刻,男人扼住她的手腕,俯身压了下来。

高挺的鼻梁撞着她的鼻尖,痛感叫她眼角都被逼出了些泪意,然而不等这份撞疼缓解,唇瓣就被咬住,又一阵痛意袭来。

她嘴唇吃痛微张,男人狡猾的舌便趁势而入,炽热与她的舌尖勾缠不休。

“唔、唔……”程舒禾的脑袋都空了,她剧烈挣扎着,却像是被钉死在砧板上鱼,哪都去不了。

下身的亵裤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扯开,她睁大眼睛,感受着一个灼热的硬物逐渐逼近自己来回研磨,半隐腿心间的嫣红花缝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着。

程舒禾暗自懊恼,只觉得今日脑子一热闯到他的书房来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,身体里熟悉的热浪从花心深处一波一波的透开来,她虽不愿和他有过多的纠葛,可身体的反应实在是骗不了人。

大抵是对程舒禾身体的反应极为满意,傅景珩终于平复了几分阴厉,饶有兴致的伸出揉捏着她雪白的玉臀接着顺着她带颤的滑嫩肌肤,淫邪的在她雪白的股沟间来回勾滑,粗糙指腹揉在紧闭的菊穴上时,近拽着他衣衫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呼叫了起来。

“不!不要摸那里,啊~”

她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,因病还未好透的嗓子里带上了无助的泣音,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似的颤动起来。

见她这样,傅景珩的心也软了下来,不再逗弄于她,随手扯过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靛蓝色锦袍垫在她身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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