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问题像利刃，划开了最后一层遮蔽。

宋允易的神情在一瞬间扭曲。

他猛地睁开眼，将她从地上扯起，几乎是用扔的，把她按到墙上。

力道之大让她背脊撞上墙面，发出沉闷的一声。

「叶伊橙，你查我，查到那封密信——查不到内容，就开始设计我？」

他额角的青筋跳得厉害，眼神像要把她整个撕裂。

「怕我失控、怕局掌握不住，就给我下药？」

他几乎是咬着牙逼问，一字一顿，全是怒与恨。

「你从来没打算问我，对不对？」

她被压在墙上，唇颤了颤，想说什么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「因为你知道，只要你这样碰我、唤我，我就会回来，就会任你摆布，对吗？」

他眼眶泛红，手却死命抓着她的腰，把她翻过来按在墙上，撩高她的裙摆。

「宋允易——」

她声音还没喊完，他已经挺身抵住她，隔着内裤磨了上去。

「你想知道信里写什么？我告诉你——」

他猛地扯下她的内裤，整根怒张的阴茎抵着穴口，没有任何前戏地，狠狠一顶，整根贯穿而入。

「啊──！」

她尖叫出声，整个人差点被顶到软下去，双腿发颤。

「信上写着，叫我离你远一点。」

「说你是玫瑰塔的陷阱。」

「说我只是一个变量。」

他每说一句，就用力撞一下。

一下一下地顶着她，动作像是在报复，像是要让她的每一寸都记住。

「我一直在等，」

「等你踏出那一步。」

「只要你肯，那剩下的九十九步，」

「——我会走。」

他的腰不断前后冲撞，每一下都深得惊人，撞得她快哭出声来。

「但是你呢？」

「从一开始就是你设计的。」

「让我以为是自己选择的，这样才会走到底？」

这句话像咬着牙挤出来的。

「是吗？」

话落，他猛地一挺，阴茎狠狠撞进她体内深处，

撞得阴囊拍打在她臀上，发出清脆的肉响，

像是恨不得把所有不甘与委屈，一起埋进她体内。

那不是单纯的质疑，

更像是一种迟来的肯定——

肯定得……几乎撕碎了他的心。

听到他的话，她心头一惊。

原来……一开始的设计，被他知道了吗？

但她没机会深想，正承受着宋允易狂风暴雨般的怒意。

她咬唇，贴着墙壁，身体像风中残叶一样，被他顶得颤抖。

「宋允易……不要这样……」

「为什么不可以这样？」

「不是你先这样对我的吗？」

他猛地将她扳过来，让她背贴着墙，双腿撑起，架在他腰上。

他顶着她的下体，一寸寸地进去，直到最深处。

「这么多机会给你坦白，你提过了吗？」

她哭着摇头，「我不是……我没有要隐瞒你……」

「可你也没说啊，叶伊橙。」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，狠狠地吸咬，像在惩罚、印上自己的存在。

「你的道歉从来只是装可爱、装可怜、用身体来让我屈服，现在又用一样的方式想把我骗回来？」

「我不是工具，你不是可以这样操纵我的人。」

他声音哽着，像是真心碎过，却又只能靠占有她，来证明她没丢掉他。

「宋允易……我……我应该早点跟你说的……」

这句话一出口，她整个人都崩溃了。

他像是被她的眼泪灌进心口，动作一顿，喉结滚了滚。

她突然主动吻上他，边哭边亲，吻得乱七八糟，带着湿润和失控。

「我不是……不是想操纵你……」

她一边说，一边啜泣，唇贴着他的唇，像是在用整个灵魂道歉。

「我只是……不敢说……我怕你会走，我怕你会恨我……」

宋允易咬牙，眼神里还有未散去的恨，却又染上一层无力的痛。

「所以你就宁可骗我一辈子，也不愿让我知道真相？」

他又是一记猛挺，深得她整个身体颤了起来，眼泪直滚。

「你怕我恨你，所以宁愿我爱你爱得像傻子？」

「你做什么都不怕，唯一怕的是，对我认真，是吗？」

她无力地摇头，哭得像个孩子，「不是……我只是……我不知道怎么……怎么让你留下……」

「你要我留下，却从来不肯说清楚。」

他咬着她的肩，手指紧扣着她的腿根，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骨头里。

「我真的以为，我是自己选的——以为我走进